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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2 / 2)


  因为——锦绣口里说娇嗔支支吾吾耍赖的——是,他,卢信良,让她写的那册子里的东西内容太多、太长——而那毛笔……的毛——会搁着她的手——她手嫩,就连那墨汁儿,也就是汁水也是闻不得的.....

  春儿是误会了。

  大大地误解。

  这一次,想必她家小姐和姑爷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我不写了!”

  忽然,锦绣把手中的狼毫毛笔重重一搁,砚台里的墨汁直溅得满纸张都是。

  卢信良就坐在边上纹丝不动。

  锦绣“呼”地一声,她立时觉得,自己,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居然和这男人在耗上较起真了?什么狗屁《女四书》、《女论语》……

  其实,她是心里烦躁。

  就为着这个一直坐在她边上,监视着她、看着她、闷不吭声、沉默寡言、一副高高在上的男人卢信良……她感到,一肚子的窝火和烦躁……

  “不行!必须写!”

  卢信良一把按住锦绣的手,并从背后环着她,似有强迫之意。

  锦绣“啊”地一声,整个全身都发麻。惨白着脸,摇摇颤颤,连带整个身子都抖起来了。两眼死死瞪着对方,像在努力抗挣男人的束缚,并意图掩饰什么。

  “你、你怎么了?”卢信良声音软了下来。

  “……”锦绣没有说话,牙齿咬得死紧。身体还在抖,一直抖。

  卢信良的手还按在锦绣的手背,一时也有点心慌。声音渐渐变得有些复杂:“你冷?是不是?”

  “……”锦绣没有回答。

  “你冷?”他又问了一声。

  “……”锦绣想哭了。脸涨得通红通红。“你、你能不能别这样抱着我……男女……男女授受……”

  “什么?你说什么?”卢信良似乎真没听清楚。

  “我说——你能不能别这样抱着我……我、我里面是空的……”当然,后面的声音很小很小。意思是,她没里面没穿裹胸,由于刚沐了浴,还没找到肚兜。

  偏偏地,卢信良什么时候不耳背,这个时候,他却还哪壶不开提哪壶,慢慢把手松了,有口无心:“——什么?你说什么?里面没穿什么?”

  啊呸!锦绣气得半死不活,“我说卢信良!你是故意的是吧?!”

  她使出一掌,猛地推开了他。“肚兜!——我说我没穿肚兜!”

  然后,扬扬眉,声音放轻,并很是温柔地,暧昧地,冲对方眨吧眨吧眼睛。“我说——我没有穿肚、兜、在、里、面——”她一个字一个字:“卢大相爷、我的相公,官人,郎君——这,你可听清楚了没有,嗯?”语调悠长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