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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喷(H)(1 / 2)





  “唔、唔……嗯……呜呜!”

  起初是被捂嘴的低吟,后面是他进来后被撑得头脑发白的呜咽。

  一别几年,他又长大了。

  高潮后的穴肉湿软滑腻,纵是如此,宣华感到自己要被胀破了。粗粗的一根,塞进她体内,圆硕的龟头严实地嵌进还在缩动的花心。

  陆恒同样难受,她深处缩得很紧,吸得他抽送不动。

  “别这么紧,放松。”陆恒的手稍稍松了些。

  宣华喘了口气,趁他不注意,恨恨一下咬住他的手掌,眼里还蕴着泪。

  陆恒吃痛,任她咬着,一手按住她的肩头,下身狠狠往里面一撞。

  花心被贯穿,硬烫的顶端击在脆嫩的宫口上,宣华哭咽一声,咬他的细齿顿时松开,颤抖着喷出一股温热阴精,尽数浇在他上面。

  被他插到高潮了。

  “出去……你出去……呜呜……”她边哭边推搡他。

  陆恒退到花心,静止不动,等她在余韵中缓神。

  “别哭了,不舒服么?”陆恒怜惜地抹去她眼角的泪。

  软肉痉挛,下面一抽一抽地吮着他,仿佛也在哭。

  “不舒服!”宣华转过脸去,声音带着哭腔。

  陆恒板正她的脸,浅淡的眼眸定定地注视她,“你泄了很多……我很喜欢。”低头吮去了她睫毛上的那滴泪珠。

  “你有病!”他喝了那壶酒,似乎醉了。宣华气冲冲骂他。

  “是有点病,”陆恒接话赞同,咬着她的耳垂道:“喜欢把你弄到泄、身。”

  从十五岁,他在花园目睹凉亭那幕,春梦里的兄长就变成了自己,压着她,看她在身下妖娆绽放。

  自被她破了清白,此后旷了叁年,此刻融为一体,才感觉压抑的情欲,真真落在了实处。

  “公主……宣华……”陆恒叫着她的名字,身下缓缓抽动起来。

  “不……不要……“宣华仰起细颈,承受着他粗大的欲望。

  阴茎半根出,整根入,每一下用力凿进花心,龟头勾出软烂的媚肉,再狠狠抵进去。

  小腹下方被顶到微微凸起,陆恒还嫌不够,捻住了她鼓胀的阴豆,操一下,捏一下,宣华张着双腿,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