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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闲第95节(2 / 2)


  温时纾深深地看了眼温徵羽,咬咬牙,说:“再给她加几个保镖。算了,回头我挑几个送过来。”

  温徵羽埋头吃饭,默默地不作声。

  温时纾仍没放过温徵羽,就在饭桌上,逮住她一顿训:财不露白,不懂吗?

  温徵羽被温时纾训得脸都埋进了碗里。

  叶泠的视线在温徵羽和温时纾之间来回。如果不是温徵羽长得像连怀瑾,不像温时纾,她真得以为这是两母女。她对这个家的家庭成员地位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对于温徵羽的亲爸,那是怎么收拾都没问题,对于温时纾,尽量别惹,这才是温家第一霸。

  叶泠不断地拿眼去瞄温儒老先生:您老不出来救救您的孙女?

  叶泠见温儒老先生没往她这看,“咳”了声,问:“爷爷,您是不是要去散步?”

  温儒老先生“唔”了声,说:“你陪我吧。”

  叶泠:“……”她说:“往天都是徵羽陪您。”她的话音落下,就见到温时纾朝她看过来,顿时暗叫声:“完了,引火烧身了。”她赶紧给温时纾夹菜,“二姑吃菜。吃完饭您再教训徵羽,先好好吃饭。”

  温时纾说:“你可别纵着她。要说以前,成天窝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反正不出去,别人也骗不着她,就现在,成天出去跟人打交道,还这么没心眼儿……”

  叶泠忙说:“我已经给封口了。”

  温时纾往温黎那扫:“你可没封住。”

  温黎顿时叫道:“二姑,有你这样的吗?”

  温时纾直叹气。

  吃完饭,温时纾陪老先生散步,让温徵羽和叶泠回去该干嘛该干嘛去。

  温黎则去办事去了。

  叶泠担心温徵羽被温时纾训难受,回小院的路上还在安慰温徵羽。

  温徵羽说:“我二姑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待人可好了。”

  叶泠说:“看出来了。”她见温徵羽似乎没什么事,问:“常训你吗?”

  温徵羽说:“嗯,有时候训急了,还戳额头揪耳朵,不过她都不使劲。”

  叶泠幽幽感慨句:“你家真好。”

  温徵羽悄悄拉住叶泠的手,轻轻说了句:“也是你家。”她又说:“以后二姑训人的时候,不要接话,她不占理的时候她都是默不出声的,她要是占了理,老先生出声都会被她骂。”

  叶泠:“……”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两人手牵手回到屋子里。

  叶泠在温徵羽的唇上轻轻啄了下,去换了身休闲舒适的居家服。

  温徵羽略感意外,问:“晚上不出去吗?”

  叶泠说:“不出去。怎么呢?”

  温徵羽说:“没什么。”她补充句:“我以为你会出去安排人之类的。”

  叶泠知道温徵羽是指温时熠的事,说:“哪至于。他这案子,有公安部门介入,我们等着调查结果就好。一些琐碎的事情自有董元安排。”

  温徵羽狐疑地问:“琐碎的事?”

  叶泠说:“对呀,作为受害人家属方代理人,向公安机关了解案情进展,如果发现新的线索,及时向他们提供……”她说着就见到温徵羽斜斜的小眼神朝她扫过来,估计温徵羽想歪了,说:“我从来不做违法乱纪的事。”她给温徵羽脱了外套挂起来,拉着温徵羽在罗汉床上坐下,像抱柔软的人形抱枕似的抱着温徵羽,说:“不想让人抓到小辫子,那就不要做留小辫子的事。董元跟着我,是正正经经做事。如果这次温时熠是正正经经欠下的债,那我们只能老老实实还钱。”

  温徵羽都不信她,“一直以来你看起来都像是黑吃黑的路数。”她还悄悄补充句:“和昕哥狼狈为奸。”

  叶泠曲指往温徵羽的额头上一弹,说:“我这么光明正大的人,你居然这么想。连昕如果听到你这话,得吐血三升。”

  温徵羽一想也是,叶泠真要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早被查出来了。

  叶泠意有所指的睨了眼温徵羽,说:“我们跟在公安机关后面捡漏,对违法乱纪份子落井下石。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我们跟公安机关有什么勾结呢。即使有勾结,那也得给我颁发好市民奖。”

  温徵羽笑,她也认为叶泠有勾结。不过她和叶泠相处久了,明白叶泠是个行事路数正的,至少都是在规矩内行事,但她和连昕凑到一起盯着肉两眼放光的模样,又很难把她往正经人联系。

  叶泠抱着舒服,她索性放松了靠在叶泠的怀里,问:“你和昕哥是怎么扳倒温时熠的?”

  叶泠知道温徵羽只是单纯的好奇,不过仍是仔细看了眼温徵羽的神情反应,见她神色如常,没有不开心,这才说:“在我接手前,连昕就已经布局,安排了内线进去,就是那温时熠破产时倒戈的合伙人。温时熠以前也跟他合作做生意,结果把他坑了……”她大致说了下两人的恩怨,说:“那人走投无路的时候,连昕找到他,以入股的方式借本钱给他,帮他联系了几笔订单,他才又起家。他起家后,又往温时熠身边凑,逐渐取得温时熠信任,再加上他手里拿得出钱又一副好骗的模样,温时熠大概是觉得能坑他一次就能坑他第二次,就合作了。那合伙人成为股东,打进温时熠公司内部在暗中查温时熠的账,还有温时熠的税也是有问题的,零零碎碎的,他的企业有不少的毛病。连昕后来又安排人怂恿他拉公司股价,从股市套取资金,温时熠琢磨后觉得能干,便筹集资金拉股价。这时候,我带着操盘手把他的资金都套在股市中,通过股票吸走了他的现金,另一边就是股东反水,带着收集到的证据报案,再把股东是连昕的人透给他,又放出些流言,债主和投资人纷纷上门找他要钱,他的钱都亏在了股市里,资金链一下子就断了。他看是连家要对付他,心虚之下就慌了,没过几天就跑路了。”

  “他这事,其实我们并不是十拿九稳,只要他能拉来融资就能渡过去。不过,因为是你妈的事,温家理亏,再加上老太太跟温时纾有过沟通,温家的人都没插手。温家没插手,他之前拉股价已经拉过一回融资,负债累累之下更有债主逼催,企业内外危机并发,已是大厦将倾之势,自然是再拉不来融资的。”

  温徵羽和叶泠聊着天,她发现不管什么事都可以和叶泠说,没有压力和顾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很是轻松,也很放松,坐着趴着躺着都行。

  叶泠似乎有多动症,她俩聊天时,叶泠的双手就没闲过,不是用手指梳着她的头发,就是捻着她的耳垂揉个不停,又或者是用手指抚过她的脸,还不时凑上来在她的额头、脸颊或头顶落下轻吻,举止眼神中都带着浓浓的喜欢。

  虽说叶泠的小动作闹得她脸痒耳根痒,但甜滋滋的暖融融的,温徵羽想:大概谈恋爱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她问叶泠:“你和前女友刚认识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好?”

  叶泠手上的动作顿了下。

  温徵羽觉察到,困惑地扭头看向叶泠。

  叶泠曲指,轻轻地往额头上一弹,问:“吃醋?”

  温徵羽说:“好奇。”

  叶泠失了失神,说:“不愿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