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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暴君之后第43节(2 / 2)


  “我不背!”

  “二十遍。”

  “你!”

  “三十遍。”王乐瑶扫了她一眼,“你敢反抗,我自有别的惩罚等着你。你尽管等你阿兄来,向他告状。看他是站在你那边,还是我这边。”

  第48章 心意。(二更)……

  萧令娴哪里能想到, 她这个嫂嫂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很好欺负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个不好对付的人, 软硬都没用。

  她被带到便殿, 来了一个很凶的嬷嬷,两个板着脸的女史,并几个宫女站在她面前, 嬷嬷手中还拿着一本《女诫》,一根戒尺。

  辛嬷嬷把戒尺放在萧令娴的两肩, “双肩要平直,下巴抬起,目视前方。”

  萧令娴不想这个嬷嬷碰她,躲了躲。辛嬷嬷说:“县主还是乖乖听话,您没有从小在宫中长大,规矩都要从头教。老身在宫中那么多年, 前朝皇后太后都侍奉过, 一定能把您教好的。”

  “你敢动我!”萧令娴喝道, “你不怕我告诉陛下, 说你以下犯上!”

  “老身奉皇后娘娘之命,教导县主。一不打, 二不骂, 也并非不敬。县主尽管去告便是。”

  萧令娴第一次知道宫里的人厉害, 她们跟荆州那些父亲的姬妾可不一样, 出身大族,规矩严苛,不会容她放肆。

  辛嬷嬷见她不说话,便一句话一句话地教她, 要她开始背。

  萧令娴觉得屈辱,狠狠咬着牙。迄今为止,她都是随心所欲地成长着,反正也没人会管她。

  每次她闯祸生事,想要引起父亲的注意,哪怕是一句关心。最后也不过换回个巴掌,一顿打。父亲还是一样不管她,整日流连在一群姬妾之中。

  什么始宁县主,什么长沙王之女,她根本就不稀罕。

  她要的是家人,要的是父母的陪伴。

  既然无人在意她,就让她如同野草,蛮横地生长。

  竹君站在门外,看到始宁县主在发呆,便说:“县主还是听娘娘的话,把《女诫》给背了,早点离开。否则饿着肚子,睡不了觉,就在这里耗着,怕您也是受不了的。反正我们显阳殿人多,大家轮着来陪县主就是。”

  “我要见阿兄,我要见大伯母!”萧令娴嚷道。

  “陛下正在跟北魏太子会面,恐怕无暇来见县主。至于太后那边,皇后娘娘已经派人去说过了,太后说县主擅闯皇后宫殿,任凭娘娘处置。”

  萧令娴的肩膀塌下去,这个皇后到底有什么本事!怎么阿兄母子俩都向着她!

  她知道自己今日是逃不掉了,不想跪死在这里,就得乖乖地背书。

  辛嬷嬷道:“《女诫》也不长,县主还是乖乖背了吧。”

  “鄙人愚暗,受性不敏,蒙先君之余宠,赖母师之典训……”

  竹君看到她终于老实了,才回到正殿,告诉王乐瑶。

  王乐瑶听了后,也没什么表情,继续翻看宫中的账册,还有自己的嫁妆。

  “娘娘,您看这些做什么?”

  “陛下想要多建六疾馆,救治更多的百姓,我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王乐瑶一边看一边说。

  “娘娘,这可是您的嫁妆,用来傍身的!绝对不可以乱用。那六疾馆是以国家的名义建造的,你出再多力,百姓也不会念您的好。”

  竹君坚决反对。

  就算娘娘的嫁妆有很多,那也是家里给的。陛下治国安.邦,那是朝堂上的事,是君王和大臣操心的事,凭什么要娘娘拿出娘家给的东西。

  可王乐瑶以前看不到就算了,如今她亲眼所见那些百姓如何疾苦,若还是视而不见,那她就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上了。正如萧衍所说,每个人都想纵意地活着,不想被责任束缚。但已经在其位,便决定了要承担的责任。她是大梁的皇后,若任性地只顾着自己,那能给子孙后代,江山百姓留下什么?

  他日,史书会如何评价她?如何评价王氏?

  “你拿我的牌子,去把表姐请进宫来。”

  “娘娘!”竹君还想劝,娘娘被迫嫁给陛下已经够委屈的了,如果当初嫁到谢家,大不了跟谢夫人分府别居,娘娘还是可以快活地过自己的日子,根本不用如此劳心劳力。

  陛下真是用心险恶,说是给娘娘过生辰,实际上就是逼着娘娘去承担责任。

  竹君管不了什么天下苍生,她只想守好娘娘。

  “快去!”王乐瑶喝了一声。

  竹君这才不情不愿地去了。

  *

  桓曦和最近闲来无事,躺在床上发呆。王家的两个娘子,一个被关到庄子里去了,另一个嫁进了皇宫,没人跟她斗,也没人跟她玩。至于谢鱼呢,被谢夫人看得死死的,要给她挑选夫家。

  谢鱼一门心思要嫁的是那个王家大郎,可是王谢两家之前都闹成那样,就差绝交了,怎么可能再做亲家。

  何况谢氏宗主谢临的身子一直不太好,谢羡又迟迟没有起家官,王大郎那个趋炎附势的母亲,怎么可能看得上谢鱼。

  谢家当年足以跟王家并称,自从文献公死后,真的是一落千丈,要挂在四姓之末了。

  桓夫人王氏敲门走进来,看到女儿在发呆,在她面前挥了挥手,“在想什么呢?”

  “母亲,您怎么来了?”

  王氏叹了口气,“你二姐又写信回来诉苦,说是你二姐夫对她不好,姬妾纳了一个又一个。她的肚子也不争气,没办法拦着。你无事便去看看她吧。”

  桓曦和摇头,“我可不去,当初是她自己看上庾家的权势,非要嫁给庾家的郎君。如今庾家不行了,她又后悔,日子能过得好就怪了。”她拉了拉母亲的袖子,“母亲,我记得二姐当初,是不是跟沈家议过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