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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4 出状况(1 / 2)


“师叔祖,她最擅长鞭子,那条鞭子也算是上等攻击武器,这在玄门里很是少见的。还有她擅长的是摄魂之法,是峨眉宗内的摄魂门下弟子,这个摄魂就是……”

“梁平,摄魂这一项你可以跳过,讲其他的。”霍安心笑眯眯的阻止梁平接下来要说的话,自己见过摄魂的人,也见过他们怎么驱动灵魂,所以这一项跳过。

梁平被打断的太突然,眨眨眼,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不过也下意识地开了口,“哦,她还是驭兽门长老之一的孙女,一般的野兽都可以驾驭。”

霍安心摸了摸下巴,关于玄门的势力分布自己还没有看,等这次完事儿了之后再看吧,这个什么驭兽门、什么摄魂门的,不过就是术法而已,哪有那么多讲究,无聊的峨眉宗。

将书包背在后面,小金子就趴在霍安心的脑袋上,而据说是玄门吉祥物的小蝙蝠此刻也是非常的兴奋,因为很不凑巧的此刻正好是夜晚,这是小蝙蝠最喜欢的时间,小蝙蝠在霍安心的肩膀上使劲儿的蹦跶来表达自己的兴奋。

“师叔祖,你的这两个…还是放在祖师爷那吧,这女人会驭兽的。”梁平看了一眼这两只,黄金蝙蝠的话应该不会有事,毕竟是玄门的守护兽,可是这四脚小爬虫就有点危险了。

“放心,这两个都不是她能动得了的。”整理了一下书包的袋子,霍安心将匕首拿在手里,低头摸了摸匕首的剑柄,“匕首啊,今天要靠你了啊,记得把那个鞭子断成好几节,咩嘿嘿。”

拍了拍梁平的肩膀,霍安心便离开了这里,走到雪地中央,比试自然要在外面,这是霍安心的要求,自己画符的时候需要用到大量的天地吉气,在总坛里面的修炼室内那样的封闭,岂不是很悲剧。

依旧是来这里时候准备的单薄运动服,娇小的身形,一个蓝凯欧给买的小兔子背包,一把普通的匕首,便组成了霍安心现在的状态,但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身影究竟蕴藏着多大的能量没人知道。

墨殇站在两个人中央,左右看了看,“比试点到为止,不得伤及性命,开始!”

霍安心只是站在原地对墨殇的这一句相当的不屑和嘲讽,转了转手里的匕首,霍安心举起右手开始在半空之中画符,有了之前的第一次画符,这一次她感觉顺畅多了,至少速度快了很多。

而那个女人则是双手交握放在胸前,闭上双眼开始念咒,虽然咒语什么的霍安心听不懂,但是霍安心能够明显的感受到身心一阵恍惚,随后又恢复了正常,原来这就是摄魂的初期现象,不过女人,你确定你什么防护都不用的就站在那里?

霍安心一脸阴笑的抬起拿着匕首的左手,不用手指用匕首的开始画起一道普通的攻击符咒。然而霍安心的眼睛却依旧在右手上的龙语符咒上,至于左手,那是凭借着之前几次使用符咒的经验和身体的本能反应动作的,在右手这道符咒画了一半之后,左手的符咒已经画好,并且散发着剧烈的金光。

“去。”霍安心淡淡的说了一句,便又收回目光注视着右手的龙语符咒。

用匕首画出来的符咒得到命令迅速的冲了出去,然后在那女人的面前四散开来,分别打入这女人的各大穴位,就好像小型爆炸一样,直接将这个女人念咒的动作强迫的停了下来,整个人都飞了出去跌落在雪地之上。

“你耍赖!”

正巧霍安心右手符咒的最后一笔,扭过头看着跌出去的女人,翘起嘴角,“我怎么耍诈了?我用的是符咒,又没有用其他不是玄门术法的东西,这就算耍赖?喂,输不起就不要比,会让我觉得玄门都是一群输不起的人!”

“你…你这是偷袭!”女人强词夺理的喊了一句,支撑着勉强从雪地之上站起来。

“偷袭?亏你还是个华夏人,难道你不知道华夏有一句古话叫做兵不厌诈么?管你是偷袭还是正大光明的攻击,我用玄门术法赢了你就行呗,还是你要让我在这等着你念完咒之后再攻击?那我才是脑残呢!”撇撇嘴,霍安心一副‘你是脑残傻逼’的表情看着那女人,气的那女人满脸通红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话刚落,霍安心就一脸得瑟的笑了笑,右手一甩将刚刚画好的龙语符咒也给扔出去了。不过扔出去之后,她的右手也依旧没有闲着,接着开始画普通的攻击符咒,龙语符咒需要大量的元气和天地吉气,依照现在自己的功力肯定不能随时随地接连花出,那么对付这个女人就要用普通的攻击符咒,霍安心更倾向于犹如暴风雨来临一般的不停攻击。

那女人脸色一凛,只能急忙逃窜,只不过她身后的符咒却一直追在她后面闪耀着金光。看着后面的符咒,女人眼神微闪,符咒都是有时间限制的,在攻击不到敌人的时候,平均持续不了两分钟的时间,只要躲开这两分钟的时间就能安全了。

似乎看透了这女人的打算,霍安心也不打算提醒她,依旧在原地画符,一道又一道的攻击符咒出现在霍安心的面前,当她画够了十道符咒之后迅速扔了出去,将那个女人包裹在一个包围圈之内,强迫那个女人停了下来。

只是十道符咒并没有将这个女人完完全全的包围在其中,竟然让她躲过两个冲了出来,而这个女人冲出来的方向竟然是霍安心的方向。符咒都是没有意识的,不管是敌人还是自己人,只要是碰到攻击对象就会有所作用,这女人将所有的符咒都引到霍安心的面前,准备利用这个位置差将符咒给霍安心引上身。

霍安心吹了个口哨,这女人再怎么让人讨厌,但是至少这一招还是不错的,但是她确定自己会留在原地等她过来?不过如果这样好像震慑力不太好,还是站在原地吧!依旧站在原地画符,将匕首平举到胸前,霍安心的右手虽然在动作,不过她的眼睛却在盯着面前的女人,她还没有忘记这女人手里还有一条鞭子。

一旁的梁平见霍安心还傻站在原地倒吸了一口气,难道师叔祖准备直接撞上去?那些符咒可是她自己画出来的,可想而知那个力量,可是除非是比这些符咒更加高级的符咒才能有办法将这些符咒挡出去,但是师叔祖哪还有时间画符啊!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霍安心即将悲剧的时候,这些直冲着霍安心而来的符咒竟然在第一时间躲过了她本人,甚至直接散开绕过霍安心仍旧朝着那个女人而去。

所有人都傻眼了,有这样的符咒么?有么?

霍安心在那个女人震惊的目光中扯了一抹明显不屑的笑容,看着朝自己而来的鞭子,霍安心果断的挥出匕首,她原本的意思不过是让这匕首帮忙挡一下,没寄希望于可以将这条鞭子斩断,可是这匕首却给了霍安心一个大大的惊喜,匕首划过的地方,这条据说是用上好材料制作的不会被斩断的鞭子断掉了,切口非常的整齐。

而这一刀下去,霍安心和那个女人也彻底的错开了身子,所有的符咒绕过霍安心继续追着那个女人,那架势就是不追到她誓不罢休。霍安心留在原地低头赞赏的看了一眼这匕首,真是把好匕首,真可惜你有主人了。而让霍安心更加惊讶的是从手上传来的一阵震动,眨眨眼看着手里的匕首,是这匕首?可是想再体会一下,却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感觉。

曾经有人说过,一把武器若是经常跟随主人上战场,就会渐渐的出现器魂,这是一把武器成长的标志,可是这把匕首的主人又不是霍安心,她为什么会感觉到这股类似器魂之类的震动?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霍安心小心翼翼的将龙语咒符的最后一笔画完,这中间大概用了十分多钟的时间,而那个女人也被符咒们追了十分多种,整个人就像一个落水狗一样大汗淋漓。

就算是聂老都震惊的看着霍安心,太不可思议了,若是说那本古书上出来的符咒可以坚持这么长时间他老人家还相信,可是为什么就连自己熟知的普通的攻击符咒也能坚持这么久,这不科学!

在那个女人逐渐减慢速度的同时,符咒们似乎找到了突破口,一口气追了上去,将这女人团团围在中央,那道霍安心最先画出来的龙语符咒瞬间四散开来将人围在中央,最后千万片符咒碎片将这女人围在中间形成一个包围圈,一道雷劈了出去。

一股烧焦的味道传了出来,霍安心扭头看着里面被烧焦的女人,当然这只是小以惩戒,让她没有机会再折腾了,否则以龙语符咒的力量,这女人不死都难。

“认输么?认输就不打了,不认输就继续。”霍安心的手里虽然还握着一个符咒,不过她想不用就不用。

“认…认输……”那女人跪在地上不断的喘着粗气,忍着身上的疼痛,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霍安心将围着那女人的符咒的力量撤掉,不过手里的这个没有,而是转身将后背空门打开。而背过去之后,在没人看见的角落里,霍安心眼里流过一丝金色的流光,她的身前飘摇着一道火红的半膜。

“师叔祖,小心!”梁平脸色惨白的看着那女人将什么东西打了出去,正好打入了她的身体里。

……

霍安心只觉得全身一阵,随即两眼一黑便遁入黑暗,再醒来,周围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这种状况以前经历过一次,那还是在敦煌那里因为是杀人而遁入的黑暗,那个时候是蓝凯欧他们救了自己,那这次,又是为什么?

“梦…魇。”空荡荡的黑暗中突然间响起了这么一句话。

霍安心全身一震,梦魇…么?盘腿坐下,霍安心的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还有什么是可以成为自己梦魇的?难道这里即将上演一场关于自己前世是如何死的的老电影么?真是让人抑郁呢,虽然再次面临自己死掉是一件很让人痛苦的事情,不过既然已经走了出来就绝对不会回去。

然而,让霍安心意外的是,这所谓的梦魇迟迟没有出现,周围依旧是一片黑暗,挑眉有些纳闷,别告诉她播放失败!

霍安心不知道的是,在她被那女人的咒语打中之后,整个人都呆立在原地,紧紧的闭着双眼,她右手上的柯格烈大空戒突然间开始灼热的燃烧着,巨大的火焰将她整个身体包裹了起来,顺便挡住了那女人袭来的鞭子,更顺便将那女人的鞭子一起烧了个干干净净。

那女人嚣张的大笑着,“我让你嚣张,最后还不是被我的摄魂咒打到了,你就等着变成疯子吧!哈哈!”

然而,不论这个女人怎么念咒,霍安心都并没有按照她的命令而动,而是安静的站在原地,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让人不明所以。

而黑暗中的霍安心傻眼的看着面前超级帅气的年轻男子,这个男子自己见过一次,正是柯格烈大空戒的原始主人柯格烈一世,这究竟是个神马状况?

“原来是个女孩子。”

啊,开口说话了!霍安心猛的倒退几步,手指着面前的柯格烈一世,喂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别告诉她重生完了还穿越!

“真是个有趣的孩子。”

“喂,你是人是鬼?”

“唔…是鬼吧。”

听着柯格烈一世有些不确定的语气,霍安心太阳穴一突突,伸手朝着一世的脖子掐了过去,不过她直接穿过了一世的身体,差点摔了个狗啃泥。

一世笑呵呵的看着霍安心,“我说了,我是鬼啊。”

“原来鬼是不能被人碰到的,原来如此。”霍安心蹲在地上不断的的碎碎念,她这是遇到了什么?不是被那个女人的什么摄魂咒击中了么?为什么会看见柯格烈一世啊!

“丫头,去意大利,去柯格烈总部,在那里,我们还会见面的。”一世只是留下了这么一句话便消失在这黑暗之中。

周围再度只剩下霍安心一个人,蹲在地上的霍安心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小腿,再度盘腿坐下来看着周围的一片黑暗。究竟是怎么回事?不会是那女人念错咒语了吧?在霍安心看来的确很有可能,要不然那个所谓的梦魇究竟是怎么回事?机器坏掉没有办法播放了么?

就在霍安心这么想的时候,周围的黑暗一瞬间破裂,重新出现了白色,眼前的景象恢复正常,依旧是一片雪地和君山环绕的景象。眨眨眼,霍安心揉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脖子,转头看着正在狂笑不止的女人,这女人笑什么?

“你笑什么?你那个什么摄魂咒的,没用啊。”霍安心纳闷的看着这女人,她还想尝试一下挣脱摄魂咒呢,以防止以后万一再惹上麻仓家的人还有的选择,结果让她好生失望,身体里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而此刻在霍安心的身体里,由天地吉气形成的那只小狐狸打了个饱嗝,张开嘴,放出一阵金色的气体,这金色的气体迅速的被心脏上形成半膜的龙气吸收并转化成自己的力量,小狐狸摇着两条尾巴幸福的扒在霍安心的心脏上,好想再多吃点。

梁平跑到霍安心的身边,左看看、又看看,“师叔祖,你确定没事?确定?我亲眼看见那个什么摄魂咒打了进去的啊!”

霍安心耸耸肩膀,“没用啊,除了眼前黑了一下以外,就没什么不正常的了。”

梁平实在是不知道究竟说什么来形容了,只能举起大拇指,傻呆呆的看着霍安心。

“师傅,这些书我就拿着了,我先走了啊!”掂了掂身后背包里书,霍安心在临走之前将手里刚刚画好还没有扔出去的符咒扔向了那个女人,只听后面一声惨叫,霍安心笑意满满的离开了。

……

可惜走出去不远的地方,霍安心无奈的扭头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小道士梁平,“你要干嘛?”

“啊?师叔祖,你不能丢下我啊…”梁平抓着霍安心的裤脚,在地上撒娇打滚,从左滚到右,在从右滚到左,来回不断。

黑线的看着地上已经快要滚成雪球的小道士,拜托,你貌似比人家还大吧?在人家面前,你这样撒娇打滚,你好意思么你!也没啥不好意思的,要不现在在地上的也不是他了,不过就算是撒娇打滚也是人家好不好?更何况你还是个男的!好丢脸!

“咦?小丫头,你怎么出来了?”一身貂皮大衣的小妖纳闷的看着站在雪地里的霍安心,怎么自己出去这一趟,这小丫头就跑出来了?

霍安心回头看着妖娆的女人,这女人好像是一直跟在聂老身边的那个妖娆女人,那个被自己怀疑为百合的女银,原来她出去办事了,就说刚才没看见她呢。

小妖蹲在正在打滚的梁平身边,一根手指戳住,“我说小道士,你滚来滚去的干什么?成年人了竟然还跟未成年少女撒娇,你也不嫌磕碜!”

霍安心连忙在旁边点头,就是就是!正在打滚的梁平抑郁了,师傅不是说现在的女孩子都受不了撒娇打滚卖萌的人么?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就没用了呢?好忧郁!

小妖起身,风情万种的拢了拢微卷的长发,“丫头,要走?”

“嗯。”

“走了也好,外面的世界更加精彩。”小妖点了根女士烟,加在手指中间,吐着烟圈,“丫头,英国是巫师的发源地,那里有着不输给玄门的古老巫咒,如果你去了英国,就可以去泰晤士河还有剑桥、牛津看看,那样古老的地方往往会让你有不一样的境遇。你也可以去意大利的西西里,那里是黑手党的发源地,却处处透漏着外人无法得知的神秘。不论你去哪里,人文、风景都是你修炼的基础,平心静气虽好,但也不能让人欺负了去。”

“唔,我记得,我是你的师叔祖!”霍安心点了点下巴,貌似,她被小辈教育了。

小妖翻了个白眼,“师叔祖又怎样?你现在就是个玄门之术中的小白,什么时候你能在斗法上样样超过我,我就叫你一声师叔祖,在这之前,你就是个小丫头!”

“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霍安心。”霍安心友好的伸出自己的手,谁对自己友好,自己便对谁友好,至于推心置腹那还需要很漫长的过度,就如自己之前拜师的时候说过的,自己的膝盖只为那些为了自己不顾生命的人,那样的人才是自己的生死之交、推心置腹之友。

“很高兴认识你,我是个孤儿,没有姓,你可以叫我小妖,什么时候去香港,就去玄门分堂找我。”

“好啊。”

女人的友情有的时候是说不明白的,也许一句话,也许一件事,也许…是一个握手。

霍安心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妖娆女人,“小妖姐姐,你最好在回去之前解决一下关于感情的问题,不过建议你就在这里等着,千万不要下山啊!”

小妖脸色一黑,开始脸色扭曲的磨牙,当然不要以为她是生气,反而是一种掩饰性的欣喜,啧,还真是个别扭的人。霍安心冲着小妖和梁平挥了挥手便转身离开了,距离年末不过十几天的时间,这段时间就在山脚那里的钟乳石洞度过好了。

刚走到半山腰的霍安心果然看见了一个有些瘦弱的男子,这就是刚才通过雷达眼看见的那个男子。

“小姑娘,那个,你刚才有没有看见一个波浪卷发的女子上去?”瘦弱的男子叫住了霍安心,温和的问道,眼里带着些焦急和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