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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8)(2 / 2)

  他想要他,

  他想看着这个人儿被他干到浑身发软,哭的嗓子都哑了,但是越是想要的东西,就越怕伤害。齐与晟忍着,他知道尹小匡不爱他,可能是最开始他太混账了,对这个小家伙儿太狠了,所以小家伙儿是真的怕他。

  一点一点对他好,可能、他会慢慢地喜欢上自己吧?

  只不过这一切,似乎都在昨夜破了戒!

  齐与晟恼怒自己的不控制,但既然做都做了,那就干脆破罐子破摔吧!直接把人给娶了,生米煮成熟饭,套上他的名分再培养感情!

  尹小匡终于开始了挣扎,他突然变得很害怕,死命地挣脱着齐与晟掐着他的手腕,你你放开我!

  齐与晟不由分说堵住了尹小匡的嘴。

  尹小匡用缠着白布的肩膀猛地撞齐与晟,齐与晟吃痛,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尹小匡又一次去用牙齿咬齐与晟,血腥味霎那间扩散开,齐与晟手上的力度稍稍松懈,尹小匡扯了手腕,唰地下抽出胳膊,

  扬起来对着齐与晟的脸狠狠地砸了下去,

  啪!

  响亮的声音,齐与晟终于松开了尹小匡的嘴,他直起身,跪坐在尹小匡的腿间,抿了下嘴角的血迹,目光深深地望着身下颤抖的人儿。

  就这么讨厌本王?

  尹小匡大口呼吸了好几下,身子慢慢稳定,他红着眼角看着身上的齐与晟,磕磕绊绊开口,我只是一时无法接受。

  以前自由自在惯了

  哦?齐与晟冷笑起来,

  自由自在惯了?是指以前睡男人睡随便了?

  屋内的温度降到了冰点,大夏天的,尹小匡的额角冒出一丝丝冷汗。

  齐与晟被尹小匡这副看嫖/客的眼神给刺的,心中下怒火直往头顶窜,他正在努力忍耐,权倾朝野的四皇子殿下是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向来他要什么,那个玩意儿就必须属于他!

  不论用何种手段!

  齐与晟忽然冒出来一个很变态的想法,要不然就再把人给办了吧!推去所有的事情,把这个薄情的人儿做到哭天昏地,让他这辈子只记住他一个人的温度,睁开眼睛闭上眼睛想到的也只能是他一个人!

  金屋藏娇人,铜雀春深锁。

  齐与晟捋着尹小匡耳边的青丝,尹小匡见齐与晟的目光越来越不正常,又要开始挣扎。

  报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敲门声,晴空霹雳,齐与晟正在怒火当头,听到有人打扰他办事,拂袖砸在床柱上,滚!说过不要打扰

  四殿下!跪在门外的传唤吏却没有被暴怒击退,连连叩首,继续铿锵有力地高声道,北漠王昨夜被人杀死在大观园!陛下有旨,令四殿下速速前往!

  北漠王的死,在陵安城可是引起了不小的动荡!

  现场一片混乱,没有一丝活口,就连北漠带来的牧人犬都被射死,一个个全部倒在地上,身体被箭羽扎成了蜂窝煤。

  齐与晟到达现场看到这肃杀的场景那一瞬间,头皮发麻。

  原王殿下,刑部的小官吏走上前来,对齐与晟清点,死亡人数一共是一百零八。

  齐与晟迈开腿往停尸的场地走,边走边冷声问,

  北漠此次一共来了多少人!

  回殿下就、一百零八。

  齐与晟深深吸了口气,

  额角扑通扑通地死命跳。

  北漠王的尸体被抬了出来,放在最靠墙角的地方,蒙着一层阴郁的白布,齐与晟到达了地点,刑部的人给他掀开了北漠王尸首上的布。

  哗啦

  一张熟悉的脸映入众人眼前,

  五官扭曲,七窍流血,张着大嘴像是没了水后即将要窒息的鱼。

  熟悉!

  太熟悉了!

  齐与晟立马就想到了工部火/药局的夏侯秋之死!没错,当他第一眼看到北漠王的死相时,脑海里瞬间跳出来的,就是夏侯秋死的时候那张脸。

  同样的五官扭曲,同样的七窍流血。

  北漠王的身体上的确是有伤口,左肩右肩以及右部侧腹纷纷中箭,但这些部位却全都不是致命之伤,齐与晟带兵打过仗,他知道伤在哪儿才会夺人性命!

  齐与晟蹲了下来,食指一抹北漠王的颈部。

  殿下!旁边的刑部官吏阻止。

  齐与晟将粘在手上的油脂放在鼻子前轻轻闻了闻,没错,

  是肤散脂的味道。

  他注意到了这些插满北漠将士尸体上的箭羽。

  北漠那边派人去传讯了吗?齐与晟站起身,又去检查了一下周围其余的尸体,刑部尚书跟在后面,答道,已经去了,陛下一早知道这个消息后,就直接让信鸽和驿站的人连夜快马加鞭去北漠。

  很伤脑筋,北漠现在应该说是处于没有一国之主的状态,搞不好战/火就要拉响。齐策早就想灭了北漠国,要是真打起来,那大暨肯定又要民不聊生!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父皇怎么说?

  陛下让四殿下务必在北漠使臣到达我国前,查出北漠王被杀之因。

  齐与晟头疼,按着眉头。

  一行人走到摆在高大榕树下的那具尸体前,齐与晟见这具尸体布料盖着的形状与其他人不太一样,玲珑有致,挑眉问这里面难道还有女人?

  刑部尚书当即变了脸,眉目凝肃道,

  回四殿下,这人并不是北漠的人!

  哦?齐与晟狐疑,那是谁?

  刑部尚书吩咐人拉开盖在尸体上的裹布。

  映入眼帘的,是一具穿着红色异族服饰的女子,胸口中了致命一箭,已然是停止了呼吸,尸体都凉透了。

  齐与晟的瞳孔却猛地一震!

  这个女子的袖子

  寿宴上的女刺客!

  齐与晟扭头问刑部尚书有查到这女子的身份吗?刑部尚书摇头,但是却从袖子中取出一个用白绢子包裹的东西,递给齐与晟。

  齐与晟接过,展开帕子,一枚红心的上好白玉跃入眼帘。

  穆旦那库尔齐与晟念出白玉上雕刻着的字,虽说是北漠的文字,但齐与晟以前在凌河生活过,凌河地处北漠与殷王朝交界处,文字是互通的。

  他举着玉牌,问身后的人,

  你们听说过穆旦那这个姓氏吗?

  身后的一干官吏摇摇头,暨王朝与北漠国恶交十二年,谁有那个胆子去私密交往!

  齐与晟又翻了两下那块玉佩,低头看了看那名死去的女子,库尔这个名字,不太像是一个女孩子家的

  万一再是这女子什么要紧的男性亲人呢?刑部尚书揖手,对齐与晟分析道,这女子已经确定了一个身份,那就是寿宴当天/行刺的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