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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啊,回去就回去。简怀远醉眼朦胧,却仍记得抬起脸坚持道,我不回我爸妈家,你别送我去那里。

  于薄牙疼,不回你爸妈家,你一个醉鬼单独待着?

  他自己多少有点洁癖,一想到要接收一个可能随时会吐的醉鬼脸就有点绿。

  简怀远醉得晕晕乎乎,哼唧道:我不管,反正我不回他们那里。

  行吧。于薄想了想,要么你回你家那位那里?他坑了你一把,总不能一点代价都不承受吧?

  简怀远脑子已经成一团浆糊了,一时没想起那位是指谁,迷迷糊糊地点了头。

  于薄见他答应,摸出他手机,翻通讯记录。

  翻了一遍,于薄压根没看见秦与琨的手机号,不由闷着嗓子低骂一句,艹

  他点开微信,粗略一滑,总算看见了秦与琨的信息。

  于薄看了看已经趴在桌子上快醉过去的简怀远,快速发了条信息,你好,我是于薄,简怀远喝醉了,方便过来接一下么?

  秦与琨秒回,你们在哪?

  冀都,三十六号座。

  稍等,我马上就来。

  从这行字里勉强能看见主人的焦急,于薄顿了顿,盯着简怀远,将手机塞回他衣兜里,嘀咕一句,也不算太傻。

  简怀远醉了,压根没听见,手枕在手臂上,脸颊上带着抹薄红,正陷入酣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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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上门

  秦与琨到得很快,不到二十分钟,他就出现在了酒吧门口。

  他似乎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站在门口时还顿了几秒,他身后结实精干的保镖不动声色地将人隔开。

  秦与琨目光扫过卡座号,而后在众人的目光中迈着长腿径直走向三十六号卡座。

  酒吧暗淡的光给他瘦削的脸颊打上一层光,将他的五官映照得如同刀削斧琢,眉眼尤其深邃。

  周围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他,半个酒吧的人都被惊动了。

  不少人蠢蠢欲动,火热的目光投过来。

  秦与琨冷得像一片月,面色丝毫未变。

  于薄站起来,远远看着他,等他到近前后率先伸出手,你好,我是于薄,怀远的朋友。

  两人对视,短暂地握了一下手,秦与琨不动声色地扫视他一眼,很快收回目光,声音低沉道:你好,我秦与琨。

  我知道你。于薄重新坐下,朝他略微一点头,示意旁边趴着的简怀远,你现在接他回去?

  秦与琨点头,时间晚了,我先接他回去。

  简怀远还趴在桌子上,睡得脸颊薄红,一副已经坠入甜美梦乡的模样。

  他醒着的时候常看起来有点高傲不近人情的模样,很多人甚至不敢接近他,睡着了之后平易近人许多,甚至显现出一点少年气来。

  于薄拍拍他肩膀,在他耳边问:秦与琨过来接你了,你们先回去?

  简怀远被他拍醒时有些茫然,眼神无法聚焦,看清楚于薄的脸后,他下意识点头。

  于薄一看就知道他并没有认出自己来,伸手托住他的下颌将他转向另一边,不是我,是秦与琨,你等会跟他回去。

  秦与琨视线落在于薄那只手上。

  于薄眉头微微皱起,不会吧,真醉了?

  他转过头,带着歉意地对秦与琨说道:他醉得狠了,要不然我

  没关系。秦与琨打断他的话,微微一弯腰,发力将简怀远扶起来,半抱在自己怀里。

  简怀远醉了之后反应极慢,却没到人事不省的地步,他小幅度挣扎着,勉强站起来,我能自己走。

  秦与琨略微松开他一些,他又跌坐回座位上。

  秦与琨睫毛垂下,看他,冷淡问:自己走?

  于薄:

  简怀远眨着迷茫的眼睛,片刻之后,人像断电之后又倒回了桌子上,发出砰一声轻响。

  于薄刚想上前说什么,秦与琨示意自己身后的保镖,将他扶到我背上来。

  秦与琨西装革履,估计从出生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背人。

  于薄好心建议,别这么背,小心他一个酒气上涌,吐到你肩上。

  简怀远趴在秦与琨背上,两只手垂在他胸前,看起来极乖。

  秦与琨微微侧过脸,简怀远双眼紧闭,纤长浓密的睫毛就在他眼前,嫩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带着丝细微的酒气。

  秦与琨道:没事,我不嫌弃。

  于薄看着他浑身高定西装,顿了顿,那就麻烦你了。

  秦与琨背上的醉鬼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小声嘟囔道:我才不会吐呢。

  吐也没事,不过最好及时跟我说。

  秦与琨说完,朝于薄点头,也不等背上的简怀远反应过来,就背着他往外走了。

  酒吧里不少人朝他们投来注目礼,保镖细心挡住一些人的目光,匆匆护送他们离开。

  简怀远与秦与琨距离极近,呼吸相闻。

  酒吧里全是嘈杂的乐声跟人的说话声,在外面环境的反衬下,更显得他们的气氛安静。

  秦与琨一直将简怀远背到车上,细心扶他坐在后座,而后扶着他的肩膀问,想吐么?

  简怀远乖巧摇头,含着水的一双眸子注视着他,慢吞吞说道:不想,想睡。

  秦与琨火热的大掌抚上他脸颊,很轻地摸了一下,道:睡吧,一会就到家了。

  简怀远神志不太清楚,心里没有具体的概念,他此刻只觉得身前这人分外温和,不由十分好感地朝他一笑,整齐的牙齿中透着两颗略长的犬齿,给他清俊添了几分可爱。

  秦与琨看着他,浅浅露出在他面前的第一个笑容。

  简怀远不知怎么的,莫名觉得安心,看到这个笑容后,他放任自己彻底断片,醉得不知今夕何夕。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第二天醒来之后,简怀远躺在一张视野极佳的大床上,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他昨天想一醉方休,逃离这个操蛋的现实,谁知喝醉睡醒后,他更愁了。

  简怀远揉揉脑袋,打量光溜溜,只套一条内裤的自己,长呼一口气。

  昨晚彻底醉过去之前他看到了秦与琨的脸,多少明白自己现在在哪。

  他伸手摸摸后腰,身上很干爽,筋骨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除了脑袋略疼之外没有什么地方疼,看来节操还在。

  醒了?外面秦与琨端着一杯温水进来,哪里难受?

  简怀远接过他手中的温水,有些尴尬,还好,不怎么难受。

  秦与琨看着拥着被子的他,淡淡道:醒了就去洗漱,浴室了放了全新的洗漱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