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否认，就听温宁再次开口：“你对沐音的偏爱，对姜楚希的偏爱，还有对你们姜家的偏爱。”

  “宁宁。”

  “你不惜一切代价娶了我，觉得自己亏欠了姜家所有人，因此我就得跟你一起忍着，受着！”

  “……”

  “不管发生什么事儿，你也都第一时间站在她们那边，好似她们对我的接受，就是做出了很大的牺牲般。”

  可实际上，那场婚姻，她什么也没有得到！

  而那些人，也根本不曾接受过自己。

  如此，在这件事上，姜楚寒有什么资格呢？

  “我们之间发生太多事儿了，你还不懂吗？”

  “我懂，我都知道。”这一刻，姜楚寒的记忆也好似清楚了起来一般，心……都在滴血。

  是了。

  他想起来了。

  如温宁说的，那些事情只要和温宁发生在一起，他一定不是先护着她的！

  可那不是偏爱。

  “那不是偏爱，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是你对我的保护吗？”温宁讽刺的反问。

  姜楚寒哑然！

  是，保护。

  若是在那些人的眼里，他对她的态度越是漠然，那些人就会认为温宁迟早会和他离婚，从而也不会将她放在眼里，也不会去找她的麻烦。

  这样她在红叶一岛的时候，也就能清净一些，在自己不在的时候，那些人也会当她是空气。

  他知道的，一直都知道她喜欢安宁，不喜欢面对他身边的那些人。

  也因此！

  他们搬去红叶一岛之后，母亲过去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没想到他那份特殊的保护。

  最终，也还是伤到她。

  如今让她回想起来的时候，他们的那段婚姻千疮百孔，没有任何的美好之处。

  对上温宁眼底的漠然与讽刺并存，姜楚寒却是什么也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