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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占有第34节(2 / 2)


  “我只有直觉,并不确定那些事是否与他有关。”单邪如实说,随后呓语似的低声喃喃:“可是我害怕,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都不敢赌。”

  他不是神,过去他被横空出世的黑锅折磨的面目全非,并没有心思去思考一个厌恶之人死亡的原因,甚至那是他无边痛苦里唯一的慰藉。更何况那时单井然那么小,十多岁的半大孩子,谁会将杀人不留痕迹的恶行往他头上想呢。

  如此,从小就是天资聪颖,校内家庭都是天之骄子,正好又死了母亲的他,自然成了重大的怀疑对象。

  但这些都已经过去,他不好奇也不想追究,只想远远看着唯一在意的那个人一生顺畅。

  剖开胸口,揭开伤疤,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钟意深呼吸几个来回,抬起眼,故作好整以暇地转移话题:“所以,你就用那样的方式将我带来?”

  “对不起……”单邪眼神闪躲,对上她去而复返熟悉的眼神,老老实说:“其实也有一点,对一一的怨恨。”

  “哦。”钟意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悠悠道:“怨恨我以前欺负你?”

  “不!”单邪一把握住她手臂,目光直直地盯着她:“一一明知道我说的是,你走了,却不带上我。”

  猜想完全认定,钟意昔日在少年跟前的“趾高气扬”底气十足地归来。她意味不明地“啧”了声,略感惊奇地反问:“你不觉得一个未成年女孩子跟着单亲妈妈搬家,还带上一个不知底细性别为男的未成年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单邪挑眉,仿佛整个人“活”了过来,理直气壮地强词夺理:“或许一一带我一起走,就没有后来的阿姨被骗。”

  钟意一时没反应过来,回味了好一会儿才翻白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内涵我。”

  “所以……”单邪不自觉放低声音,靠近钟意,好似想吻她:“一一消气了吗?”

  他垂眼端详着钟意的神情,突然她饱满的唇瓣上亲了口,声音低沉:“现在一一能好好待在家里了吗?”

  钟意抬起眼,目光往他刀削斧阔的脸上绕了一圈,嗤笑一声:“你好像还没有告诉我,你装双重人格又是在发什么疯?不要以为卖惨就能糊弄过去。”

  单邪张了张嘴,这是如今他心口上唯一悬浮不定的问题,日积月累的回忆使他心有踟蹰,她不喜欢自己这样的。

  “喂!”钟意怀疑地打量他:“又不说了?”

  她再次像当初那样叫自己,同样的一个字,同样的语气。

  单邪与她澄亮的双眼对视,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开口:“你说过,你不喜欢我,你喜欢永远温柔脾气好的……我不是。”

  他曾经也是是那样,可他的曾经早已面目全非,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到底是如何了。

  钟意茫然地“啊”了声,仔细在脑海里扒拉一通,才摸出点有用的片段,恍然:“你偷听我和朋友讲话!”

  随即觉得非常可笑又可怜,到底是怎样饱经摧残的心才会将她无意间的瞎扯闲聊信奉为真,并因此去伪装。

  单邪:“……”

  “你是真的有病。”钟意嫌弃地一瞥,得出结论,无语地问:“我就只能一辈子喜欢一个类型的男人吗?”

  “我还想老的小的、温柔的拽的、斯文点有型的都喜欢一遍呢。”

  单邪眉心直跳,想也不想就说:“你别想!”

  “为什么?”钟意偏头,伸手抓住他领带的尾端,轻轻一扯:“你还想掌控我?”

  “没有……”单邪身体顺着她的力道往前稍倾,十分“顺其自然”地吻住她,含糊不清地说:“一一不是说我演技好?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能扮演。”

  钟意不太配合地躲过去,继续追问:“所以你扮出一个单君与,希望我喜欢你?”

  她“唔”了声,似乎在回忆,故作疑惑地说:“可是你的表现好像并不希望我喜欢那样的你呢。”

  “一一。”单邪几乎有些恼羞成怒,倏地凑过来吻她,压着声音:“一一就不要明知故问了。”

  -完-

  第44章

  ◎白皙的膝盖略微泛红,沾了点黄黄绿绿的颜料,◎

  原本整洁空旷的画室,全乱了。好几个画架横七竖八倒在地上,惨不忍睹,还没画好的那副画更是命运多舛,未干透的颜料无辜被抹开一大团,一幅画变得面目全非。

  “都怪你!”钟意坐在地上,踹了脚单邪大腿,不耐烦地瞪着对方给自己擦拭另一边膝盖上无意间蹭上的颜料。

  “一一别动。”单邪握住她这只脚,也放在自己腿上,用他需要专人护理的衬衫专注小心地擦拭。

  钟意十分怀疑:“不会弄不掉吧?”

  白皙的膝盖略微泛红,沾了点黄黄绿绿的颜料,眼前男人半跪在她身前弄了半天,也没见干净多少。

  确实擦不干净,单邪干咳一声,故作镇定地淡声:“我们下去洗洗。”

  话落,不等钟意回答,便伸手穿过她腿弯擅自将她抱起来。

  钟意下意识环住单邪的脖颈,目光无意间扫到对方透红的耳朵,随意伸手一捏,“啧”了声:“好烫。”

  单邪一顿,下楼梯的速度不自知地加快。

  耳朵上的红往下蔓延到脖颈,钟意悠悠收回目光,自觉此时的感觉十分新鲜有趣。

  其实她还有很多事情想问,他的失语症是什么时候好的?不过以后时间还多,也不着急。

  主卧房门被随意甩上,将正要尾随其后的单甜甜“嘭”地关在了外面,单甜甜震惊地瞪着紧闭的房门,不敢置信如今的两位铲屎官越发胆大包天,不甘心地伸爪刨两下门底,没人离它后,才掩饰着尴尬翘着尾巴高傲地漫步离开。

  张叔听见声响,自觉将三楼温室里已经冷掉的咖啡收了下来。

  过年期间没有拍摄,但这档节目依旧在播出,初三晚上,就播到了上次钟意被挟持的那里。

  —“卧槽!好吓人!着真的不是演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