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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占有第27节(1 / 2)





  逃避这么久,还以为他不打算出来了呢。

  其中不乏有那么一点真情实意,比起面对面对无聊寡淡的单君与来说,她更愿意与大魔王说话,更何况还有单君与的“前车之鉴”,说明他这样的君子,并不是时时都会如君子所为。虽然大魔王总是嘴贱,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但就算在心里偷偷骂他,也是比日常面对一个无感甚至是厌恶的人更有趣。

  单邪以一种令人难懂的晦涩目光落在钟意的脸上,就在钟意准备再次开口时,他突然嗤了声,将ipad扔到床头柜上,意有所指地嘲讽:“多管闲事。”

  钟意:“……”

  她收回上面的话,只能在心里偷偷骂他,其实很让人生气。

  不过她知道对方说的自己沈嘉佳的时候,可她脑子里却莫名浮现出白天他外公上门劝孙子自首的事情。之前她百无聊赖搜过,多重人格大多数情况是不会知道另外人格掌控人体时发生的事情,那么单邪知道单君与出来时发生的事情吗?

  单邪掀开被子,尽管开了暖气,钟意依然感觉到一凉,下意识往旁边被子里躲了躲。

  下一刻,她又被捞了过去,面对面贴进宽阔的怀里,不知道在这之前大魔王去哪儿发神了,浑身冰凉,一挨过去,被暖气泡软的钟意就冻得一哆嗦。

  钟意抬起头,伸手探上单邪的脸,轻微皱眉:“单先生做什么去了?怎么这么凉?“

  单邪顺势握住她的手,紧紧贴着自己的脸,向往常一样贴过来吻她。钟意用剩余的手勾住对方脖颈,理所当然地回应。

  或许是一段时间没与她一起做,今晚他要得又多又凶,甚至能感受到他难得的克制,除此之外,一切都与之前没有任何差别。

  夜色如何,窗帘紧闭的室内观不见分好,只能听见,吴城冬天的夜晚好安静,安静得他们发出的所有声音都仿佛在寂静里放大了十倍。

  直到后半夜,钟意才得意喘息,在周而复始的情l事里隐隐察觉到克制不住而泄露出的细微波动,她懒懒地窝在早已从冰凉变得火热的怀里,轻轻地问:“单先生知道陆老先生来过,是吗?”

  她敏锐地听到单邪的呼吸一顿,静了两秒,对方按着她的后颈,属于他的气息又笼罩了过来。然而单邪只是在她的唇瓣上轻啄,一下一下仿佛极其贪恋不舍,按在后颈的拇指缓缓摩挲着她的皮肤。

  片刻后,单邪话到她耳侧落下一吻,又到她侧颈,像是要用这样的轻吻将她全身都过一遍。这时,他的目光落在钟意侧颈上那颗痣,随后贴上去,心不在焉地回答她上面的问题:“以后一一不用理他。”

  算是证实了钟意心中的猜想,就算他们不能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想必也能通过两个人格之间特殊的联系而感知到一些东西。

  心中的某些怀疑越来越难以忽视,单君与存在的意义是什么?目前为止,他似乎只在自己面前出现,不,应该是说只在自己面前他才是单君与。

  以她与大魔王的关系,这其中的逻辑无论从哪一个方面,都十分说不通。

  钟意“嗯”了声,闭上眼,时间已经不早,规律的生物钟早就在提醒自己该睡了。

  可大魔王却不消停,“间歇性神经病”再次发作。单邪突然在她耳边轻轻地质问:“为什么一一每次都不看我,不碰我,不愿意?还是不喜欢?”

  钟意眼皮直跳,怎么话题突然就转折这么大,一下子从喜马拉雅跨到了八大洋。而且这样的话,除却大魔王冰冷沉郁的特性,就十分的……怨妇。

  艰难地睁开被困意用力压住的眼皮,她凑过去在单邪脸上状似胡乱地亲了亲,迷迷糊糊地撒娇:“因为我困了嘛。”

  答非所问,连她自己都无法直视的回答。

  “撒谎。”单邪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她的后颈,仿佛有电流顺着颈髓直上大脑,使钟意头皮发麻。

  他们之间的每一次,她确实都带着“做任务”“交公粮”的心情在执行,除却一开始的生理心理的厌恶抵触排斥,不可否认后来她也从中体会出一点这种事的趣味来。

  但纵使身体做出了一切该有的反应,理智的灵魂存在感太过强烈,每当事情开始时,时时刻刻不在提醒、嘲讽她。让她始终无法放下自我沉浸进去贪欢,也就没办法看着单邪那张侵略性极强的脸还能冷静地顺从,更别说装作情不自禁地去触碰他。

  单邪难以忍受她试图拖延过去的沉默,在她脖颈上狠狠咬下一口,却与之另一个极端地握着她的手,在她耳边低低地似引诱似哀求:“一一,看着我,摸摸我……”

  他只想确定,自己的救赎如今是否就在自己的身边,就算她什么也不做,只是与他并肩站在一起……在腐烂不堪的过去里重新长出来的恶之花,就再也无法将他吞噬。

  钟意:“……”

  从这大半年来对大魔王的了解,深知他此时虽然在好好说话,但若是她的回答或反应不尽他意,大抵就会是隐藏地l雷倏然爆炸的效果。

  大晚上的,她只想好好睡觉!

  大魔王如夜晚野兽会幽幽发光一样的双眼,不可能让她简单地忽视。钟意状似对大魔王毫无办法地出了口气,向他伸出手,青葱白玉的指尖落在对上宽阔利落的肩上,一寸一寸,全都深深扎进她眼底。

  却让她突然有了意外的发现,用欣赏的目光去看待大魔王的躯体,远不如之前因为拍戏而必须往眼里塞的矜持肉l体让她遭罪,甚至是伤心悦目的。

  如此看来,懂得欣赏,也是一门很重要的学问。

  高高在上的俾睨观赏,明显比生理性的厌恶排斥更爽。她总算明白,某些虐文或者电视剧里,皇帝分明对女主怀有仇恨,却还要冒着嫌恶对其强取豪夺以此报复。

  单邪额头紧紧扣着她,随着她的指尖游走,他情不自禁地深深吸气,肌肉跟着僵硬,或者重重地喘气,温度不低的呼吸全撒在她脸上,好似比真刀真枪的时候还令他兴奋。

  ……大魔王又一个她无法理解的癖好。

  “一一……”单邪脸颊控制不住地紧绷,用一种晦涩难懂的语气在她耳边低声喃喃:“我好爱你。”

  钟意蓦地一顿,还不等她从这句莫名的话里品出什么特别来,又听见他说:“一一,你要爱我,告诉我,你会爱我。”

  听到这不可思议的要求,钟意下意识收回了手,虽然自己不太在意与大魔王等价交换的处境,但“爱”这种东西,不是什么可以不要钱放送的“给孤寡老人温暖”。这个字,放在他们这段关系里,是谁听了都会仰天大笑的程度。

  可大魔王好像并不这么认为,他盯着猎物一样盯着钟意不放,固执地要她说出来。

  钟意这才回过味儿来,单邪不太对劲……白天那个老人的出现,对他的影响并不是那么轻拿轻放。

  -完-

  第36章

  ◎“一一越来越像这里的女主人了。”◎

  钟意不可能真与大魔王说她爱他,这会让她有一种小时候过家家酒的错觉。

  她脸上挂上足以哄骗任何人的柔情,放缓语气说:“单先生,都会过去的,从来没有人能将那些无厘头的假想强加在你头上。

  她的声音如同她的眼睛一样具有迷惑性,听得久了,就能陷进一场安定人心的温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