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突如其来的告白,也只是短暂的露出一瞬惊讶,然后朝江岫白露出熟悉而令人心中宽慰的笑。
这令江岫白如痴如醉,觉得自己简直在梦里。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为我做?
嗯。
生怕自己不能表衷心,他重重点头。
双眼的目光一刻没有离开林芷。
走廊被人折下摆入花瓶的艳丽玫瑰吸引来蝴蝶,色彩斑斓的蝴蝶在此停留,引得行人驻足。
林芷温柔的如一个邻家哥哥一样牵起江岫白的手,拉开房间的门,然后带他进去。
房间里,小型水晶吊灯的光芒奢靡而昏暗,一张宽敞的软床,光滑的真皮沙发,壁炉,厚重的床帘被拉上,老式的复古书桌上台灯如萤火。
四五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陌生男子在屋里,一开门,他们的所有注意力就聚焦在林芷身上,当视顺便转移到站在他身旁的江岫白时,那些贪婪的眼睛里迸发出了更恶心的光亮。
林芷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
被酒精和爱情冲昏的头脑,在看见陌生人后稍微褪去冲动,江岫白有些害怕的叫自己的心上人: 林芷?
林芷没有理他,甚至没有看他一眼,握住他温柔的力道忽然加重,把他往前一带,送到那些男人面前,今天晚上他随便你们折腾,只要不把人玩坏了。
手被松开,孤零零的落在半空。
林芷!
?
他看着那个背影离开,将门关上,独留他一个人在这里。
停驻的蝴蝶被人抓住,翅膀在闪腾,彩色的鳞粉落了一地,已经落入陷阱的蝴蝶被牢牢捕获。
陌生男人上来围住他,语气并不友好的品评他他,一些人动手动脚的触碰到他。
江岫白皱眉,他抓住那只搂上他腰的手狠狠的攥住男人的手腕一把将人推开,径直去扭门把手,还没按下去,后面就有三四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拉扯他,直接把他抱起来。
他被丢在地上,房间里的地面没有地板,身体接触到地面的那一瞬间尾椎一阵钝痛。
他听到面前男人对他难听的言语:操,挺会玩,欲拒还迎,林芷以前也是这个调调,被操熟了,不还是主动缠着男人的腰浪叫吗?
他不会是个雏?
。
装的吧,你看那个腰扭的,长得这么纯说不定骨子里是个骚0。
是不是尝尝不就知道了!
耳边充斥着这些污言秽语,即便是宽敞的房间也因为混杂了太多人浑浊的呼吸而显得闭塞,房间内的门窗全部紧闭,那些调笑的声音不停缭绕耳边。
但江岫白很气愤,他在只言片语中听到了这些人品评林芷。
从这些穿着人模狗样,口里不干不净的人嘴里听到林芷的名字让他感到恶心。
他从地上爬起来,不顾精心做好的头发凌乱的挡在眼前,一巴掌扇在哪个念林芷名字的男人脸上。
响亮的一声,直将男人的脸打的歪了过去。
面对满屋子对他不怀好意的男人,本以为江岫白会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没想到他敢反击。
被打的男人都懵了,等反应过来,男人五官扭曲,暴怒的冲上来抬腿狠朝江岫白的肚子踹上一脚。
内脏一阵翻搅,江岫白差点被这脚踹的站不起来。
他并不瘦弱,只是从没跟人打过架,所以没招架的住。
踹他的男人已经被拉住,周围人看他没手里,劝他不要闹出人命。
男人顶着肿起的半张脸呸了口。
边解裤腰带边说:老子今天要干死他!
没有再给他挣扎的余地,江岫白被按在地上,他为了见心上人买的昂贵衣服被人像破布一样撕扯,不断地发出刺耳的裂锦声,直到胸膛半露衣不蔽体。
干净的躯体上留下来刚才被殴打的痕迹。
这些人看到他雪白的皮肉不断抚摸扭掐着,身体像一张白纸一样被他们留下更多印记。
昏暗奢靡的客房里,一群人围在床边,柔软的床榻凹陷进去,青年修长的四肢几乎毫无遮挡的呈现在众人面前,好似从未被阳光侵照过的白的有些病弱的皮肤上染上一片红一片紫,上面还有不同人的手在游移。
因为紧张而略微急促的呼吸,青年的眼神藏在他垂着的睫毛之下,时不时的挣扎,被当做嬉闹一样按下。
鞋子不知什么时候被人丢到门口,一双和身躯一样白净筋络分明的脚被人握在手中把玩,脚心抵上灼热的东西,江岫白虽不能起身但隐约猜到是什么,又是一阵挣扎。